“你此等行为,莫不是在逼迫我等,若是不应了你这桩亲事,便要毁了我家小娘子的名声?”
“子衡不敢,子衡只是一时心急,今日六表妹对子衡有些误会,将那如意铃赠予了谢三郎,那谢三郎是个什么样的人,难不成老夫人与姑父姑母不知吗?”
“难不成诸位觉得那平清王府是个好门何不以溺自照,瞧瞧自己是何物?程娇对上他的目光,冲着他笑了笑,然后道:“我竟然不知二表兄竟然是这样想的,想来是我做错了事情,令二表兄误会了。”
方才都是‘萧二郎’,如今又变成了‘二表兄’,显然不愿过多纠缠,大有以‘误会’化解此事之意。
萧衡拧眉,今日临安侯府的态度如此强硬,若是再闹下去非但不能与程娇定下亲事,反而惹来临安侯府的厌恶。
不过是几息之间,萧衡便下了决定,抬眼问她:“误会?”
“是啊,误会。”
程娇笑了笑,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去找二表兄,自然是敬仰二表兄。”
“二表兄的才学在长安城之中数一数二,表妹不济,作诗词也只会作什么‘闺中女儿不知愁,上两壶好酒’这样词句,惹人笑柄,说起来实在是忏愧。”
“只想着多靠近二表兄一些,好沾一沾二表兄身上的才学之气,日后作诗词也能好一些,莫要再惹来什么笑话,叫二表兄误解,委实是小妹的过错,还请二表兄勿要与小妹一般计较。”